身上的白袍在铁甲铮铮的场中有些突兀。
“齐将军,不若……”
中年文士咬了咬牙最后两个字,咬了咬牙“投降”两个字始终没有说出。
“子良,不必多言。”
“还有一刻了,子良突围时你随在我左右……”
齐逊看了一眼军中铜壶滴漏的刻度开口道。
“将军,非要如此不可?”
“没有选择了,再拖下去便是拼力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
“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不怕死。”
“投降或许能活着,但那是为将着一生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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