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
狂士停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猛然想起方才口中蘸磨,吐出的口水还带着墨迹,后者毫不在意望着四张宣纸上龙飞凤舞字迹张狂的草书大呼一声。
“他娘的,还有没有!”
齐地狂士猛然灌了一壶美酒对着楼上的清倌人喝道,来此执笔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如今已经是醉眼惺忪。
话音落下久久无言,
后者兴致缺缺的趴在木案上,
随着那狷狂之士无言,
人头攒动的长亭越发的寂静,无论是临街二楼的达官贵人还是无缘入楼围观在底下的文人墨客都是默不做声。
“他奶奶的,怎么都不说话?”
“到底是写的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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