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这粮食汗水堆积而成。”
曾敬酒抚着下颌的长须长叹道。
“夫子,以为乾地如何?”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拉紧缰绳放慢马速与曾敬酒并排道。
“乾地好比诗画中女子的身子娉婷袅娜。”
“上下南北数千里,四季分明有度。”
“可远远比不得我大齐丰腴。”
“由北至南上千里,四季如春如夏。”
“好一个丰腴!”
“看不出夫子也是个风趣的人。”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拍手叫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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