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闲苦笑出声。
“很多事情皆是如此。”
“好比第一次杀人。”
“胸口那股子气憋了很久。”
徐闲猛然锤了锤胸口,
“才用上了刀子。”
“当那血溅到脸上的时候,整个人是蒙的,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非得装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也只有这样,那日我才能安然无恙的出了公主府。”
“后来在御花园,我家老爹好话歹话都说尽了,皇帝老儿还是苦苦相逼赐下一把长剑,那次杀人的时候心是爽利的,用两个字能够形容,那便是痛快。”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仰头望着天,
手轻轻伸处感受着雨水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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