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所说自然是当真的,南下同样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夫子,往后大可不必用话激我。”
“这样只会让齐人死得更多。”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蹲在客栈的房檐下揉着手中的柳木枝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讲到底齐皇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
“昨个那些不为悍死的人,看起来挺悲壮的,在你们齐皇他老人家眼中不过是一颗颗冰冷的棋子罢了。”
“只怕我杀得越多,他越是高兴。”
“他老人家就连自己都能以身入棋局。”
“我也得奉陪不是?”
看着柳木枝上渐渐露出的白色纤维少年郎自嘲一笑,客栈后院冰冷的清冽的井水灌入口中,柳枝前端白色的纤维蘸上一些青盐,毫无形象的撅着屁股蹲在门口细细刷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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