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子的性子更是如此,我又如何去劝?”
蔡祭酒闻声也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昨日雨不大,却下了一夜。”
“陛下近天命之年。”
“身子骨……唉……”
年老的老夫子抚着下颌的白须遥遥对着后山的方向一拜。
“罢了罢了,我自去后山一趟。”
蔡祭酒掀开斗笠起身往后山走去,当目光落到稻田里的鲤鱼上时,苦笑着摇了摇头,脱下袜履往稻田而去,看着年过半百的老人下手确是十足的稳当不到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捉上了两条的鲤鱼,用草绳穿过提着往后山走去。
“陛下,已经等了许久。”
“孟夫子若是真愿意见陛下,早就出山了。”
“何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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