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其他兵卒我老刘不晓得,可咱们凉州兵儿郎自陛下领军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一个人伤口在后边,更别提投降了!”
“无论这一仗打成什么样,胜负是一回事,可投降就是他娘的没骨气,他奶奶的,裤裆里那玩意白长了,送去做劳力还的担心他肩不能扛背不能挑的,他奶奶个腿。”
“别说了,等着吧,照着白将军的性子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指望着这二十万兵卒让齐国割地赔款呢,如何处置这些人是上面的大人物决定的,咱们还是少操这些心。”
“说点正事,这趟南征你砍了多少颗脑袋?”
老卒点燃旱烟随口问道。
“二十来颗吧,说起来这趟这是运气,拒鹿郡那几场白将军筹划着给那帮新瓜蛋子见血的时候,咱刚好选中压阵,他们打不过了,咱们那帮老弟兄在上,几场仗打下来拢共二十来人是有的。”
老刘挠了挠头嘿嘿的笑了两声。
“他娘的,这趟出征的时候可是定下了,一颗普通齐军的人头七两银子,这一百四十两加上其他军功林林种种算下来怕得有个二三百两银子,回了凉州置办个大宅子,在娶上几门婆姨还有剩下的。”
一旁的老兵抽了两口旱烟玩笑道。
“瞧你这点出息,咱儿子都是半大小子了,还娶劳什子的小妾,老子这条命还的留着给自家娃娃搏个大好前程,可不能糟蹋在女人肚皮上。”
“你说这帮没卵子的玩意,要不是不投降,战场上堂堂正正我在杀上个四五十人凑够一百人,能当个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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