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柱的头埋得很低,看清来人后眼角有些模糊,可并不想让来人看见,同样也没有提起记忆中那个名字。
“侄儿徐闲,见过张叔。”
在阳翟城数百守卒呆愣的目光中,
那策马的少年郎翻身下马,扶起地上的满身风尘铁甲斑驳的小小边军校尉,极为认真的行了一个晚辈礼,没有丝毫因为身份的差距而有半分的敷衍。
“我爹提起过张叔的名字。”
“我爹说,在颍川从军时张叔待他极好。”
清朗的嗓音在张有柱的耳边响起,不知为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让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眼眶通红。
“每次耍钱赢了,都分他许多。”
“便是第一次逛青楼,也是张叔掏的银子。”
徐闲玩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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