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手中沾血的纸张白起往周遭扫过,眉宇间的冷冽犹在,腰间的铁剑血渍未干,清冷的嗓音在场中回荡。
“十日破敌?”
“当真?”
诸元奎感受着白起周遭冷冽的气息不似玩笑,可十日破敌实在太过天方夜谭了吧,莫说自己便是放眼整个天下怕是也没几个人敢如此口出狂言,要知道齐国的大军比起庆国的禁军郡兵而言完全是两个概念。
“军中无戏言!”
“做不到,白起的人头只管拿去。”
清冷的嗓音没有丝毫的起伏,那种骨子里对生命的漠视表示在场久经杀伐的武将也是为之动容。
“军令状,已下!”
“不知那位总兵敢与我白起对赌?”
“我老诸……”
诸元奎望着眼前气势如虹的少年咬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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