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渠某人也是坐拥万贯家财,田产万顷之人,一个时辰上千两银子倒手出入的主,平白无故等了好几个时辰,算上上京耽误这几天日子,怕是都够买下这聚贤楼了,难不成如今抱怨两句都不值当?”
“比不得范家主养气的功夫,一句话便从代郡千里迢迢入京,临了还得坐冷板凳,还得憋在心里屁都不放,怕是殿下压根就没记起咱们,非得热脸贴冷屁股。”
渠家家主嗤笑一声。
“渠家家业落到你手中,只是可惜了白费了你祖上十余代的传承。”
“说起来你父亲那辈渠家也算过得风光,可怎么到了你手里不到七年家中产业便缩水了一半成?”
话锋一转,
“生意人本就以和为贵。”
“可你要晓得,如今刀子在人家手中,在有诸如此类的言语你渠启传死了不要紧,就怕连累了家族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
范永斗也不恼怒,亲自续上一杯茶水,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前者哑口无言。
渠家主脸色惊疑不定,只是觉得落了面子,便是端起茶杯的手都轻颤起来,渠家,曹家,范家皆在一郡之地,因为地处南方为鱼米之乡,靠着贩卖粮食起家初始甚是团结,毕竟天下很大,生意到哪都有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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