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有山你他娘的就是一条疯狗!”
范斗永大骂出声。
“两位前辈何必如此,这次前来本就是为了应付殿下,同时也是为了家族谋取新的出路,眼下人都还没到怎么自己个儿内讧起来,这可不值当。”
“晚辈给二位倒上两杯茶水,全当是酒了,喝了这一杯化干戈为玉帛,有什么恩怨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包间的角落一曹姓年轻人起身,面带笑意的给两人满上茶水,自始至终那年轻人都面带和善的笑意,便是举杯时态度也放得很低。
“二位前辈劳烦给小子个薄面,讲到底都是代郡老乡,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曹姓年轻人一口饮尽,两人见有了台阶,何况曹家早些年边把生意放到了边境之地与两家的正面冲突少了许多算得上是个中间人说的这一番话也算在理,便饮茶落座下来。
……
“这趟你曹家打算出粮多少,作价几何?”
气氛稍作缓和过后,范姓老者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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