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礼,
徐闲望向秦清堂开口道,后者愣了片刻最后苦笑不已,作为宰相前朝的顽疾深入骨髓如同附骨之疽天下没人比他更加清楚,可要处理起来却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秦公不必急于回答。”
“此时天色尚早,早朝还有些时辰,不若陪着本殿在城中走走。”
“自无不可。”
秦清堂微微落后徐闲半步往街面而去,细细看去城中各处还是不乏红衣黑家的凉州兵卒巡逻,可那肃杀冰冷的氛围却消散了不少。
走到永乐长街时,
原本清冷的城中也有了些许生气,路上可见行人匆忙往来,走街串巷的小贩吆喝声偶尔响起,临街少数的商铺也是门房半掩,上京一百零八坊大多都已经开市,巡逻的凉州兵卒并无扰民之举。
说来也是,无论是谁的屁股坐上那个位置于城中平头百姓而言并无分别,只是晓得家中没米下锅,还得讨个生计,何况那日无数犯官满门抄斩,无数头颅落地,城中百姓在静若寒蝉后,回过味来确是拍手叫好。
“看样子上京城中还算安稳。”
秦清堂看向徐闲的眼中多了几分欣慰,那日数千人头落地本以为大军入城后杀红了眼恐有兵祸,毕竟骄兵悍将这句话可不是白来的,可还是没想到这几日竟丝毫风闻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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