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旁观者在陈述事实一般,
原本徐闲的轨迹在徐闲的脑海中浮现,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过了一遍,只是觉得软柿子名副其实,不过自己来了,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总得做些什么吧?
“其实我爹重来没有想过造你们李家的反,甚至就连最简单的养寇自重都不愿意去做,可皇帝还是想让他去死。”
“当时我只是觉得很蠢,一个拥兵三十万的实权侯爷,驻地还是在朝廷鞭长莫及的偏远凉州,天下明眼人都知道入京是一场鸿门宴,不说造反,只要带一上镇人马往前一压,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想必你父皇也不敢多言。”
“可他还是来了,风尘仆仆,仅仅带着三百亲兵就远赴一千八百里来见他这个亲家。”
“谁知道刚见面便是一把长剑赐下。”
“还美曰其名给侯爷一个体面。”
“堂堂天家竟是脸皮都不要了?”
徐闲喃喃低语道,
突兀的想起很早以前还没有朕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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