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吁吁……”

        无数红衣黑甲的凉州轻骑已经涌入宫门,

        徐字大纛在宫墙的四处扬起,

        没有想象中激烈的厮杀,从洛城门先去的凉州轻骑随在徐闲的身后踏进了宫门,余下的凉州重甲铁骑列阵在永乐长街上,原本预想中的夺门并没有出现,当重甲铁骑拉下冰冷面罩的那一刻,城楼的禁军双腿就已经开始打颤。

        当那个身穿蟒袍的少年郎出现在宫门外时,

        宫楼上的数千禁军已经丢下了手中的兵器。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滑,

        当上京城破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

        眼下整个偌大的皇城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外,在无半点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个身穿蟒袍的少年郎身上,皇城安静得就像凉州境内偏僻的村庄,哪里又能想象出这是大庆万里河山权力的中心。

        “我说过我会来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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