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你们蛮族南下铁骑是狼,便把我凉州百姓当作两脚羊,如今蛮族妇孺又为何无关?”
“战争里面本来就没有无辜者不是吗?”
徐闲平静的开口道,手中的长剑已经刺破了太多人的咽喉,杀人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情绪,看向那些蛮族的妇孺情绪没有半分波动。
“你杀不完的,便是我呼尔部落便有二十万部民,何况这茫茫戈壁还有数百万之众,便是你刀口卷刃都杀不完。”
“庆国的祖皇帝不能,武皇帝不能,你老爹徐武不能,你自然也不能……”
“即便你灭了王庭又如何?”
“我蛮族休养生息数十年后必然再度南下,用你凉州百姓的血来祭奠我等!”
老者没有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的废话,反而平淡的叙述着,放开了生死此刻反倒坦然,看向那人嘴角挂着嗤笑。
“他们不能,并不代表我不能。”
徐闲轻声道,手中的惊蛰剑已经挥出,一颗苍老的头颅已经滚落到了脚下,手腕上一串通透的鬼血玛瑙晃荡出声,这是离开玛瑙滩时,马有粮带走的那块粗糙雕刻后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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