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粮起身很是郑重的对着徐闲鞠了一躬,神情肃穆没有半分勉强,对于这异族,自己心中可是没有半分怜悯可言。
“谬赞了。”
徐闲退开半步没有受这一拜,说起来这类计谋在前世历史文中是司空见惯的套路,可细细想来这看似简单却极为有效的东西都是站在历史长河的上游才能从容分析,思考对策,凭的就是横跨千年的眼界。
算起来,
这方世界与前世还是有许多共同之处的。
“不过这个法子就是有些耗费时间,没有第一个法子来的快,我老马若是有生之年能看见这边患解决,便是死也瞑目了。”
马有粮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经历过那些年代便无法想象凉州百姓对这蛮子有多恨,说是恨不得扒皮抽筋,吃其肉,啃其骨,也不足为过。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一劳永逸。”
“我知道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花,花开三日即谢,而罂在茎头,上有盖下有蒂,宛然如酒罂,中有白米极细。”
“这玩意我在药铺之中也曾见过用于阵痛止咳,算不得稀缺玩意,何况这花并不娇贵便是我凉州水土也能孕养,种子费一番心思也能寻来许多。”
“这花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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