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话又如何?”
“那城中百姓自然是巴不得早点剿灭那反贼,城中百姓也早点安居乐业,该生孩子生孩子,该做买卖做买卖,也不耽误我们这些糟老头子吹牛打屁,省得整日提心吊胆。”
老王头话音落下时,秦清堂身旁的随从面色阴晴不定,一双眸子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任之,不得放肆!”
秦清堂瞪了自己的随从一眼,厉声喝道。
“老人家,实在话呢?”
“实在话,说句不该说的,不管是谁坐上那个位置都和咱们平头百姓没甚关系,若是我爷爷那辈人朝廷公道,官府偶尔也做点实在事,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日子也还算过得下去,谁要是敢造反,不用朝廷多说,我们自己个都提着刀和那反贼拼命。”
“我们要的不多,只求活个安生。”
“可眼下这形式,唉,如何让我们心向朝廷,老头子设身处地想想,仗打起来了征民夫也抓不到上京城中,掏空家底使点银子日子也能糊弄过去,怕是城中大半百姓冷眼旁观,部分百姓怕是巴不得凉州铁骑入城换个新气象。
老王头话音落下时,
秦清楚身子微微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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