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刘家不同,
自己不过而立之年便当上了家主的位置,膝下只有一子便是刘文卓,早些年也曾想过要多生几个,可寻了名医无数也没法子,便熄灭了这个心思,把所有的心血都用在了家中独子身上。
此子倒也争气和那些酒囊饭袋不同,从小饱读诗书,能言善辩,胆色也是异于常人,自己寄予厚望没有送入上京城中便是怕沾染了那些纨绔子弟的习性,所以留在了风闻素来不错的离山书院,同时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方便照看。
哪成想就这么死了!
“这反贼如此肆无忌惮?”
“便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都要赶尽杀绝不成!”
卢鸣中眼睛微微眯着,一拍木桌怒喝出声。
心中也是暗自庆幸还好没有留下活口,不然看着刘恒博的神色怕是要玉石俱焚,何况这一得罪的便是这凉州十余世家。
大厅中也是炸开了锅,
“那驴日的反贼,真是无法无天,我范家绝不妥协!”
“可怜了我那孙儿,受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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