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长剑刺出,便是千百人丧命,
整个峡口镇有多少人?
三千?五千?还是上万?
自己又需要出多少剑?
徐闲低着头默默思考着这个问题,静静地断开的剑拼一起,郑重的放在石台上,弯腰从地上随手捡起看得顺眼的剑,刀身向前咧嘴一笑。
长亭内的灯笼忽明忽灭,
烛光下,
少年人,唇红齿白,眉眼含笑,
可所有人都觉得冷彻心扉,就连那一口白牙中都透着森森的寒意。
徐闲目光扫过,三教九流的江湖中人下意识的后退只觉得浑身僵硬,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脚下一个趔趄有人摔倒在地,扑倒在尸体上,起身时满脸鲜血用手擦了擦看着满手的鲜血,肝胆俱裂,竟是刀也不要惊恐的想要跑出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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