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是练武的料子,圣贤书也读不进去,俺啊,就想着死之前想给他留一份家业,可奈何出了砍柴和杀人什么都不会,所以俺想试上一试。”

        那樵夫接下斗笠是个粗壮的汉子,乍一眼看去和平常庄稼汉没有丝毫的区别,唯独他手上的老茧很厚,不是握锄头钉耙的手,而是握刀的手。

        “若是真的当了那劳什子的万户侯,只怕也是让朝廷养猪一般养起来,养的膘肥体壮怕是走路的费劲,哪有江湖来的自在。”

        船上那少女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的很是畅快,一拍腰间的葫芦,清冽的酒水流出仰头痛饮起来。

        “养猪好啊白白胖胖的,冻不着,饿不着,俺那不成器的儿子能活成猪,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那樵夫憨厚的挠了头挠头。

        “不好玩,不好玩……”

        “没意思,没意思……”

        船头的少女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盘腿坐了下来,双手拖着下巴睫毛忽闪,似乎在憧憬着什么,想到深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那小姑娘你又是为了什么?”

        樵夫洗完脸直接脱下了草鞋满是泥渍的脚伸进了湖中,搅浑了一大滩湖水。

        “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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