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这些事情还是晓得的,这哪里是去做尼姑,分明是眼馋我那婆姨的身子!”
徐闲听到这心中倒是明白了几分,不少尼姑庵实际就是一处打着“佛门净地”旗号的妓院,庵内的尼姑就是削去青丝的暗娼,这事传闻不少,不过徐闲还是第一次遇见了苦主。
“当时我便提着刀,要和那大和尚拼命,可家中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啊!”说到这老头子已经老泪纵横。
“我那婆姨倒也硬气,当日便投经自尽,那大和尚觉着无趣便走了,临走时,老头子我这条腿也被打折了,我那娃娃都是老头子我到处求来的米糊糊喂大的。”
“那和尚为何收粮?”徐闲眉头皱起。
“这长平县,上千顷土地都是那寺庙里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也就是给人打长工的,哪里有地!”
“天杀的皇帝老儿订下这破烂规矩,举人不纳粮也就罢了,可那不事生产吃斋念佛的秃驴也不纳粮缴税,没过几个灾荒年这手里的地就成了庙里的和尚的了!”
老头子擦了擦眼角的浊泪,翻了一个面继续磨刀。
刀已经极薄,甚至能倒映出人影。
“磨刀为何?”
徐闲看着这个窝囊了一辈子的庄稼汉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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