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最后怎么样了？”老者饶有兴趣的说道。
“死了。”摊主道。
“谁杀的？”老者道。
“我。”摊主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杀他们？”老者道。
“我这里摆摊从来都是深夜。”摊主不着痕迹的说道。
“有多深。”老者却不恼怒，仿佛他说的话老者都想听一样，摊主就那么站在他的后面，而他就这样端坐在了那里，面前那一碗热面都变凉了。
“深到不会有人来我的面摊吃面，深到如此黑夜正常人不会在街上，甚至还有心思来吃碗面。”摊主平静的说道。
“可是有人来吃过你的面？”老者诧异的说道。
“是的，不过他们最终的目的不是吃面。”摊主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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