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多少年没有人喊自己“老九”了,似乎自从大郎去后,耳旁就都是“阿全”和“全伯”了。
全伯的思绪开始飘飞,白衣少年的思绪却是被呼唤声拽了回来。
“嗯,如今身体尚可。”
白衣少年回答了刚才黄裳小姑娘的问话,脸上微笑了起来。
小姑娘翻了翻眼皮,随之放开手里的白鱼琚,又伸了起来,拂了拂脸颊上飘飞的发丝。
些微走神的全伯见状,也连忙收回思绪,伸出虚攥着红头绳的右手,接过小姑娘拂过的发丝,轻轻地往后一捋。
小姑娘的声音缓缓发出。
“……只是尚可么?我看着甚是精俊……啊……”
小姑娘忽的惊呼一声,脸上露出方才想起的神色。
“……对了,你怎生会‘灼手’的,那是我爷爷自创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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