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中，小母鱼通红的身体正在缓缓回粉，两鳃的扇动频率也慢了下来。
鳃吸均匀，鳍尾划动平稳，看起来是没事了。
“咕噜噜——”
鱼乐这下终于放心了，几个泡泡顺着嘴角冒了出来，在微微晃动的水面漂着。
还好有老乌龟……爷爷在。
这黑幕是个好东西啊，相当于自己前世常见的墨镜。
鱼乐在黑幕外的边缘滞游着，近在咫尺地看着这早已见过数次的黑幕。
黑幕上似乎是非常均匀地气雾，可又全然看不出气雾的模样，仿佛只是将无色透明的空气染成了黑色一般。
“咕噜噜——”
鱼乐又忍不住想起了大黑。
大黑可是能散发出比老乌龟还浓郁的黑幕，要是他还在，那几只不明原因自燃的鱼就不会那般凄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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