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乐的嘴边冒出一个泡泡，贴着鱼乐的鳃滑了出来，粘在鳃旁摇摇晃晃的。
看到那只黑色小鱼落回水里，重新回归自由，鱼乐内心深处突然有了一丝明悟。
自己虽然有着人类的灵魂，但现在已然是一条鱼了。
所以，要放弃对人类的亲近思想。
不是所有人都是将军大叔那样的。
“咕噜——”
又一个泡泡从鱼乐的嘴边冒出，贴着鱼乐的另一个鳃滑了出来。
“哗啦——”
鱼乐尾巴又轻轻一摆，水面上漾起两道皱浮的水棱。
之前冒出的两个泡泡依然没有破裂，顺着鱼乐身体地扭转缓缓地滑到了身体中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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