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出来了,急煞我也。”无遣道:“我一出这村口,便觉脑袋清明了稍许。摘下腰带,见尔等站在那村口处,离我一步之遥。我能看到你们,却发现你们看不到我。我叫你们赶紧出来,不料你们也听不到我的声音,恍若被隔绝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情急之下,拉了水兄的软鞭一下。好在水兄懂我,终是带着你们出来了。”

        水韵流、无遣、静言、林枫,再次以此队形前行。众人不知走了多久,只见前方的路断了。水韵流飞到空中去寻路,可一瞧,处处是悬崖。正欲下到陆地,却忽闻人声,定睛一瞧,见六位年轻男女,穿着同款衣衫,似中邪般,齐齐跳下了悬崖。一股铺天盖地的怨气袭来,天好像沉了几分。怨气压得水韵流身姿不稳,从空中坠下。

        “师兄(水兄)。”

        众人急将水韵流扶起,水韵流道:“我无碍,那边有人跳崖。”

        林枫、无遣、静言顺着水韵流手指望去,见不知哪里来了一群村民,嚷嚷着出事了,出事了。水韵流被吓了一跳,眨眼间,又见一位穿着朝服的衙役在勘察现场。心知这不过是一场幻象,可真实的仿若亲身经历,村民着急的表情,衙役勘察现场的场景和六位年轻男女的神情,皆历历在目。

        “这是预告?”水韵道:“预示这有六个人将在此地遇害。”

        “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林枫反驳道:“这六人,分明已经遇害了。”

        水韵流点了点头,欲解释,无遣已道:“我们看到的场景,是这六人遇害的六月之前。”

        “怎会有此事?”

        林枫深感惊讶,水韵流道:“山有灵性,想来预感这六人有危险,便预告了这六人的灾难给同道中人,希望能阻止此事。可惜所托非人,这人太懒,道法也学的不通透。”

        无遣接道:“可不是,神、佛度众生,而非我等修道人所能做。我等修道之人,亦在神、佛所度之列,我等不过是已上了这渡船。这人不知其理,妄用自己之力度这六人,可悲、可叹,自不量力。若明其理,求助派中供奉的正神,也不至于这六人怨气难消。今儿,被我等遇到,亦是有缘。若不将这怨气消去,恐生不祥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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