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华山剑宗的绝顶高手风清扬,老夫我虽自认为掌剑无一不精,但却唯独在这位风老先生面前不敢轻言剑法!”
看着岳不群夫妇居然能强忍下来,任我行眼中倒也多出了一丝好奇,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的他,便说出在座各派掌门都有曾听闻过的名字。
“至于第四个佩服的,则是武当的冲虚道长了,你武当太极剑颇有独到之处,而你这老道又洁身自好,不愿多管江湖上的闲事,只可惜你不会教徒,门下弟子虽多,却没什么出色弟子,若是等到百年之后,恐怕这太极剑法就要失传。再说,你太极剑法虽高,却未必胜得过老夫,因为我只佩服一半,算是半个!”
“能够得到任先生佩服一半,贫道已是自感脸上贴金了,多谢!”
这位冲虚道长倒是洒脱,轻笑几声便坦诚了自己的不足。
“不用客气!”
任我行说道这儿,便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左冷禅:“左盟主,在我面前你到不必佯装和善,你虽不在佩服之列,但在所不佩服的三个半高人中,阁下却是稳居榜首!”
“那左某人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左冷禅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仍坦然接受了任我行的评价。
“你武功了得,心机也深,很合老夫脾胃。你想要合并五岳剑派,和少林、武当两派三足鼎立,才高之大,也算了不起。可惜你行事过于鬼祟,失了堂堂正正之风,所以才叫人十分不佩服!”
可任我行自然是不会顾及左冷禅的表情,随后便一股脑说出了左冷禅性格的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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