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大师大为失望,说道:“三个时辰,那有甚什么用?”
似乎看出了方证大师的失望,任我行则又笑道“在下本来也想逗留数日,与诸位也好交个朋友,只可惜在下名字起得不好,这叫做无可奈何!”
方证大师显得有些茫然,随即便问道:“老僧这就不明白了,这为什么和任居士的名字有关?”
“在下姓得不好,名字也取得不好,自然平日里任着自己的性子,喜欢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
任我行在这儿是一语双关地说道。
“原来任先生是在消遣老僧!”
方证大师怫然道。
就算方证大师再怎么敦厚为善,现在也终于明白过来这任我行根本没有诚意。
“岂敢,方证大师的为人武功,老夫我自认还是佩服的,要知道如今江湖上高手,老夫我数来数去,顶多也就佩服三个半!”
说道此处,任我的目光便缓缓扫过在场众人。
这任我行说是如今江湖上最多只佩服三个半,自然引起在场一众豪杰的好奇,要知道今日在这少室山可是汇集上江湖最少一大半的各派好手和其掌门,而任我行却说只佩服其中三个半,这不是明白说在场有一半的各派掌门都未曾被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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