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暗暗运起那学自九阴残篇中的闭气决,徐子骧很快就穿过地下河道浮至那水塘上方。
利用内功快速烘干道袍上湿气后,徐子骧便快步朝着山下赶去,要知道他闭关已有一年有余,和江湖上的消息也闭塞开来。
虽说他那师兄安排个哑道人来服侍自己,但也习惯独居的关系安置在那终南山脚下,按照约定好的时日,他每半月出来一次,一是为了补充物资,二是为了及时了解外界情况。
谁知他刚走到那山脚下时,就见到那哑道人手持一封信急匆匆地走来。
一番过后,他这才从这份信里得知他那乖徒儿竟自作主张带着余师兄那独子前去那延安府了。
看到这儿,徐子骧则不由得眉头紧皱。
“哑伯,他什么时候走的?”
心有所忧的徐子骧抬起头看着哑道人,忽然开口问道。
“三天了吗?”
看着哑伯连忙竖起了三根手指后,徐子骧面色更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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