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陆成的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那对坐着的几人,面露怪异,而未与老李多说什么。老李自行退了去,
主要是那客厅上的场面太怪了。
李院长的青袍、于夫子的儒袍、还有之前老李讲的卢家家主的皂袍与三爷身上身着的黑袍之外,
还有三人。
其中一人一身月白色长袍,袍秀月华,从上自下一尘不染,正襟危坐,左手不时地端着茶杯又放下,偶尔右手把自己的头给提起来、左右旋转转圈!
若不是白天,绝对会吓死人。
他的年纪并不小,发须尽白,如今的面色全无血色,一看就是头颅被离断了,但是此刻却仍然在张口说话。
另外两人也很怪异,一个光膀子的中年,身上别无长物,偏偏背着一把黑鞘的大刀。按理说此人若是个满脸虬须的大汉也罢了,偏偏对方的脸却白净异常,而且身材还没有之前看到的那老郭魁梧,反而很瘦。
另一人则是刺脚光头,头上有戒印,但并非常见的九戒,而是八个点。
一袭破烂的僧袍,全身黑黢黢的,脚丫子趾头间还能看到藏着的泥,单手提着佛珠,单手作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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