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书卷半卧、红袖添香、踏青访友、指点江山,这日子远远要比天天做手术要快活得多。
不过陆成还有疑问,就赶紧提了出来:“老师此话,岂不是说我们儒家修行,并无功法,或者说,天下诗书经义,皆是功法?”
于浩闻言,自然而然地站立而起,傲然道:“你虽悟性不浅。但这便是我儒家可傲视其他三家之根本,在这世上修行,还需特定功法,何谈什么自在?谈什么四大皆空?谈什么忘我武道?”
“不过都是小道也。”
“什么功法,什么刀叉剑戟、什么道法、佛门内外功,都是假的。”
“秦国初定时,书院的夫子一字如一技,一诗立一阵,吐一篇经义文章,定下如今大秦万里江山。”
“又何须术法、灵技、武功这等淤泥之招式?”
“用一句曾学而不伦之读书人的话讲,那就是都是垃圾而已。”
于浩声音并不是蛮大,但却自信满满,说话间好像自己就如那一字一技能,一诗一诡阵,一篇经义定国安邦的夫子一般。
陆成略有些目瞪口呆,这于夫子的说法与他了解之中的修行着实有些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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