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身材颇为富态,若不是一身儒家长袍,恐怕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一位书院里的夫子,更像是掌柜:“那个传闻中吃软饭的陆成,竟是个未叩圣门先铸宫的书生,谣言止于智者。于老头这次捡了个宝啊。”
与刘夫子相比,段夫子则是身形消瘦如柴,看起来一脸正派,如谈吐天下的鸿儒,不过他却道:“是个好苗子,你可愿入我门下?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于老头不敢打你,也打不了你分毫。”
于夫子直接一脚踢了过去,那本就如柴的瘦弱老者瞬间被一脚踢飞到了院子外面去,
然后一瘸一拐地又重新走进院门,对陆成道:“你都看到了,他只打我。但也打不死我,你干不干?”
于夫子看着不要脸的干瘦老者,骂道:“为老不尊!”
“喊你们几个下山来,就是知会你们一声,陆须言以后就是我于浩的弟子,其他弟子能去的地方他都能去,该有的待遇也得有。”
“另外嘛,你们那里若是有一些传世的笔墨纸砚、古琴啊、圣人原语拓本这些垃圾,都可以随随便便扔出来一些,算是见了师侄的见面礼。”
于夫子话落,旁边的徐师凯吓了一大跳。
李院长则是皮笑肉不笑道:“于老,你可真会大言不惭,传世的笔墨纸砚、古琴、圣语拓本,在你这里就是垃圾了?”
“我没有,统统没有,三境诗词的原稿手札。已经是我能够给出最合适之物了。爱要不要。”
说着,他极为肉疼地拿出来了一本无名蓝皮封面古籍,书的封面极旧,翻动了不知道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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