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陆成与徐师凯,竟然已经知道了二人的来意,竟还说道:“师凯,陆成虽是后学进生,如今却已然有圣宮雏形。这弟子,可却收不到你门下了。”
听了于夫子的话,徐师凯脸色顿时一变,古怪地看了陆成一眼后,语气讶异道:“夫子的意思是,陆成竟然是未叩圣门,已成圣宮之人?”
“不错,你如今圣宮尚有迷途未满,文殿未全,自是感知不到。”
“陆成虽久居书院之外读书,但正如其所言,书于天下仍是书,于书院中读和外界读,都无不同之处。”
“若是他不找上门来,或许我都会下山亲自去寻他了,我有意亲自收他为徒,你应该不怪我抢了你的弟子吧?”于夫子仍然打理着自己的花花草草,偶尔摘叶入盆,好似不经意地说话,但却根本不容徐师凯拒绝。
徐师凯赶紧躬身道:“夫子言重了,晚辈虽早有为陆成之师的想法,但如今陆成竟已成圣宮雏形,我却是无法再教导他了。”
“更不敢误人子弟。”
“若是如夫子所言,是否需我告知其他夫子与院中学子,一并做个见证?”徐师凯认真说。
师好为,但好的弟子难寻,夫子收徒,在书院可不算小事,该广而告之并请众人见证,当众束脩与取字,算是入了师门,若无师辱门逆,一生都需以师徒相称。
于夫子说:“这倒不用,你只需告知他人一声即可。”
“至于见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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