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后,商瓶瓶见情郎愁眉不展,知道他在担心诸葛归藏刚刚一番话,握住余景芝的手柔声道:“你放心,若是真走到那一步,咱们大不了远走高飞,不去管这些事。”余景芝闻言,心道自己一身神通,若是真想逍遥自在也没人能阻拦自己,只不过自己身负血海深仇,还是要先找到林妙儿为妙。

        此后几天,余景芝天天和商瓶瓶形影不离,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烟雨楼众人在诸葛归藏的授意下,都很默契的不去打扰二人,好在大部分门众对余景芝敬畏大过亲近,对此并无异议,只是苦了顾长安,无人作陪,一肚子酒虫天天造反。

        这日夜里,商瓶瓶趁着月黑风高,悄悄跑到余景芝房中,后者正躺在床上回味着这几日的一点一滴,好似做梦一般,恨不得永远不要醒来。见商瓶瓶俏脸微红,欲言又止,忙问道:“瓶瓶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么?”

        商瓶瓶紧咬嘴唇,怯生生说道:“余郎,我想明日回师门一趟,特来和你商量一下。”余景芝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次商瓶瓶又要弃自己而去么?

        见余景芝神情复杂,商瓶瓶忙解释道:“余郎你别多心,瓶瓶并非要离你而去,只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师对我有养育之恩,瓶瓶想要嫁给你,需得通报她一声。”

        “瓶瓶你说什么?”这次轮到余景芝不知所措了,“你说要嫁给我,可是真的么!”说完从床上跳将下来,搂着商瓶瓶疯转起来。商瓶瓶不妨他狂性大发,忙叫到:“余郎,别转啦,我头都晕了!”余景芝赶紧停下,连道“对不住。”商瓶瓶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一笑,咬住嘴唇,低声道:“余郎你真笨,我虽然比不上你,可也绝非那弱女子,这点动静哪会头晕呢!”

        余景芝不禁莞尔,醒悟道:“我倒忘了,瓶瓶以前号称‘四小真人’,当年在扬州城,若非你出手相助,只怕我早已是林妙儿那妖女的刀下亡魂了。”商瓶瓶闻言,也不禁感慨世事无常,若不是因为林妙儿突然现世,自己也不会只身前往扬州城,更不会和余景芝结下一段不解之缘。

        突然,商瓶瓶握起粉拳,捶在余景芝肩上,后者吃痛,一脸不解,商瓶瓶佯怒道:“好啊,你敢笑话我,现如今你本事大,可不能欺负我这个小女子。”话刚说完,双唇已被余景芝堵住,商瓶瓶嘤咛一声,闭起了眼睛。

        此时余景芝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衫,商瓶瓶能感受到余景芝滚烫的身体和粗重的喘息声,在此之前,商瓶瓶从未与任何男子亲近过,虽然在刘光磊和师父的授意之下,要主动献身给余景芝,可这当口只是紧绷着身体,完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而余景芝虽然年少时流连风月,可也仅仅只是喝酒唱曲儿而已,真说起来,也不过是个雏儿。

        当余景芝褪下商瓶瓶青衫罗裙之后,一具如羊脂美玉一般都躯体展现在自己眼前,此刻余景芝才知道,女子玉体竟是这般美妙。当二人真正交融在一起之时,商瓶瓶闷哼一声,眼角流下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泪水。

        房中风光旖旎,当真是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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