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让候光给挤兑的,气的一口老血就吐出来了,他自恃自己是堂堂超级门派的长老,评书都是高人一等的,今天被人比喻成五更楼的杀手,甚至都不如,这颗骄傲的玻璃心一下子稀碎。

        这老头估计是自我催眠时间太长了,做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却还以为自己高贵无比。

        上官鹏一巴掌就扇在老头儿脸上“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胡先也是你们承天教的,怎么你和人家的差距就这么大了,今天我给承天教,也给胡先一个面子,不杀你和你孙子。”

        说完随手又点了两下,直接把老头的脚踝也点碎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上官鹏换了个院子休息,第二天早上客栈的伙计来报告,说是老头儿昨天给他们银子,让小二去一家商铺报的信,两人连夜被人抬走了。

        上官鹏摇摇头笑了,本事没多少,这是做老鼠的道道儿倒是挺熟。

        一个承天教的长老被废,这事情压根就掀不起风浪来,承天教也会把事情压下去的,一个长老被小年轻给废了,说出去也不露脸,索性打掉牙咽肚子里。

        上官鹏已经快要到了冀州边境了,过了眼前的河就是雍州,这是条大河,很大很大的河,至少站在冀州这边看不到雍州。

        上官鹏觉得应该叫湖,但是本地人就叫他无定河,也叫无归河。

        “后生,你想过河啊,没有本地人,谁也过不了这条河,当然了,你要是有条大船,扛得住风浪,过去也不是问题。”一个老渔夫,撑着船在河边晃悠,看着远眺的上官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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