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上有地界该有的规矩,这规矩自有朝廷定夺,地界上的人也当有朝廷掌管。这当中自然也包括你们这些武林门派,既然是朝廷掌管,那么朱掌门是不是也应当为朝廷做点事呢?你是想做这池中的大锦鲤,还是那上不上鱼饵的小鱼?”

        童乐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正在用衣袖擦去额头冷汗的朱介堂,又笑着说道:“朱掌门也不必紧张,洒家和你说了这么多也是看在我与朱掌门志同道合的份上,才与你说上一说。

        朱掌门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做大鱼对于你不难,做小鱼对于我实属容易,做大做小只在于你的一念间。”

        童乐说完将手里的所有鱼饵挥撒进池中,转身就要离开。顿时池塘内“噼啪”作响水面翻滚,朱介堂看着池中锦鲤,纷纷上前,争先恐后地抢夺鱼饵激起朵朵水花。他内心一震,望向已经走到木桥的童乐毫不犹豫的喊道:“大人!我想做那大鱼!”

        心里早就料定的童乐,没有理会依旧前行走出了花园,嘴角却是透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见童乐离开朱介堂又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嘴边的肌肉也跟着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

        镖行天下义当先,江湖人缘是饭缘的天下镖局,也算得上是这刀尖上舔血过营生的字号了。镖头马德海两把板斧开山辟地,这走镖的脚下的路,是他一点一点硬拼出来的。

        镖师谭文进也是镖局出了名的能打,有勇有谋,使得是一把铁环鬼头刀,号称刀下无冤鬼。与一旁满嘴黄牙还掉了一颗板牙的老汉同称黑白双煞,那缺了板牙的老汉叫个鹿广生,此时正吧唧着嘴滋滋的抽着一只烟袋锅。

        “我说老鹿啊!你这脑子行啊!将你的判官笔都改成了烟袋锅了,按上笔头就是武器,拿下笔头你就可以爽一锅。”谭文进看着一旁的鹿广生打趣道。

        牵着马的鹿广生,也不看向一旁骑马同行的谭文进,朝着一口汉中话自顾自得意的说道:“那是!我老鹿是谁,再怎么说也是读过书比你们几个碎娃子要强!”

        谭文进笑着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得了吧!就你那本翻的都有些发黑的小本本,也没见你老鹿讨个婆姨,在上面学个一两招。哪天等你弄个大肚子婆姨出来,在显摆你比老子有文化也不迟。”

        此话一出惹得镖队众人哈哈大笑,老鹿也不恼,与谭小子斗嘴也不是一次两次,正想着怎么回敬他几句。却见镖队前头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老鹿连忙又嗦了几口,才将那由判官笔改成烟袋锅,又按上了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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